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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又卡了！这破网吧什么垃圾配置！”隔壁座的大叔猛捶键盘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跟键盘有仇。震得我的可乐晃出几滴，像是在为这场混乱助兴。我缩了缩脖子，把笔记本往怀里带了带，像是在保护一个重要的秘密。

　　屏幕上的数据流突然跳红，像是血液在血管里流动。我眼睛一亮：“找到了……”声音里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兴奋。伸腿调整姿势时，鞋尖突然勾到了什么，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钩子绊了一下。随着“啪”的一声轻响，整排显示器齐刷刷黑了屏，像是有人拉上了世界的窗帘。

　　“！”刀疤强的吼声炸开在黑暗中，声音大得像是有人在放鞭炮，“老子的晋级赛！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被打断的愤怒，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
　　周围瞬间炸锅，像是一锅沸腾的开水。有人把耳机摔在桌上，金属部件碰撞的声音让我后颈发凉，像是有人在我脖子后面吹气。借着应急灯的微光，我看见刀疤强脸上的疤在抽搐，像条蜈蚣在爬，场面诡异得像是一场恐怖电影。

　　“谁他妈碰的插线板？”他踹开椅子站起来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踢一个不听话的孩子。啤酒瓶咕噜噜滚到我脚边，像是一个喝醉了的小矮人在地上打滚。我屏住呼吸把笔记本合上，像是在关上一个潘多拉的盒子。

　　眼镜网管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，像是一个幽灵突然出现。镜片反着冷光，像是两块小小的冰镜。“小同学，”他声音压得极低，像是在说什么国家机密，“从后门走。”我抬头看他，发现他目光落在我没来得及关的终端界面上，像是一只老鹰在盯着猎物。

　　心跳突然漏了一拍，像是被人用锤子敲了一下心脏。但对方只是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，像是在说“不要怕”。“怎么回事啊？”沫七七甜腻的嗓音从直播区飘过来，像是一股清泉流过沙漠，“家人们稍等，网吧好像跳闸了～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职业性的甜美，像是在念广告词。

　　刀疤强已经开始挨个拽人衣领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检查谁偷了他的东西：“是不是你？刚才就你丫老抖腿！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被冤枉的愤怒，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我抓起背包准备开溜，动作迅速得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。却听见沫七七“咦”了一声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。

　　她举着补光灯往我这边照，光柱扫过我屏幕的瞬间，我猛地按下休眠键，动作果断得像是在按下一个重要的按钮。“那个……”她歪着头看我，像是一只好奇的小猫，“你刚才在写程序？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天真的好奇，像是在问一个简单的问题。

　　刀疤强的脚步声逼近了，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在向我冲来。我盯着重启键，喉结上下滚动，像是在吞咽一个巨大的恐惧。后门被杂物堵了一半，眼镜网管正在悄悄挪箱子，动作小心翼翼得像是在拆炸弹。

　　“喂！”刀疤强的手搭上我肩膀，像是一只巨大的爪子抓住了我，“就你小子一直鬼鬼祟祟——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被欺骗的愤怒，像是一个被背叛的朋友。我猛地按下F12，动作果断得像是在进行一场赌博。

　　整个网吧的显示器同时亮起刺眼的蓝光，像是有人打开了一个巨大的蓝灯。刀疤强的咒骂戛然而止，像是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。他的手臂僵在半空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。脸上愤怒的表情像被按了暂停键，像是一张被冻结的照片。

　　沫七七的补光灯掉在地上，滚到我脚边，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在地上打滚。她张着嘴，像是一个惊讶的小丑。瞳孔里映出满墙跳动的数据流，像是有人在她的眼睛里放了一场电影。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游戏加载界面？”她声音发颤，像是在冬天里冻得说不出话。伸手去摸凝固在空中的烟圈，烟灰悬停得像幅立体画，像是有人在用魔法控制着一切。

　　角落里传来金属摩擦声，像是有人在磨一把锋利的刀。老K把玩着生锈的打火机，火苗在他指间明明灭灭——全场唯一能动的活物，像是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使者。“有意思。”他沙哑的声音让我寒毛直竖，像是有人在我脖子后面吹气，“小子，你改的不是游戏外挂吧？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怀疑和好奇，像是在审问一个犯人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抓住我手腕，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：“这串代码……是神经接口协议的漏洞！我们公司上个月刚封的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，像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。电子钟的倒计时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，像是一个恐怖的计时器在跳动。

　　眼镜网管站在电闸旁，镜片上流过一串绿色字符，像是有人在他的眼镜上写了什么秘密。后门的卷帘门“哗啦”落下时，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，像是一面鼓在我胸口敲响。老K把冠军奖杯往地上一磕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砸一个垃圾。裂纹顺着瓷砖蔓延到我脚下，像是一条毒蛇在地上爬。“还剩七分三十秒，小朋友不打算解释下？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威胁和好奇，像是一个法官在审问犯人。

　　我盯着老K脚下蔓延的裂纹，喉咙发紧得像是被人用绳子勒住了脖子。七分三十秒的倒计时在墙上滴答作响，像把刀悬在头顶，每一秒都像是在割我的肉。“解释？”我听见自己干笑一声，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木头上摩擦，“你们不都看见了吗？”手指悄悄摸向裤兜里的U盘，金属边缘硌得掌心发疼，像是有个小小的刀片在我手里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拽住我衣角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衣服扯破。“这根本不是游戏漏洞！”她声音压得极低，像是在说什么国家机密。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，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猫在抓我，“你在黑进脑机接口对不对？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，像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。

　　刀疤强僵直的身影突然抽搐了一下，像是被电击了一样。吓得我们同时后退，动作整齐得像是在跳集体舞。他暴突的眼球机械转动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机器人。嘴角淌下口水，活像台卡死的机器人，场面诡异得像是一场恐怖电影。

　　“别碰他！”老K用打火机挡住沫七七伸出的手，动作果断得像是在阻止一场灾难。火苗映出他眉骨的旧伤，像是一道丑陋的蜈蚣趴在他的脸上，“那小子触发了保护程序，现在所有连着局域网的设备都是病毒载体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警告和恐惧，像是在说一个可怕的事实。

　　眼镜网管突然发出机械合成的笑声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收音机在播放笑声。镜片上数据流快得惊人，像是有人在他的眼镜上写了一篇论文。“更正，是六分四十五秒。”他脖子扭转出诡异角度，像是一个被拧断了脖子的木偶，“检测到未授权数据外泄，启动净化协议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。

　　我后背撞上冰冷的饮料柜，像是撞上了一堵冰墙。沫七七的直播设备突然自动开机，像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。镜头直勾勾对着我们，像是一只巨大的眼睛在盯着我们。她扑过去按关机键，动作迅速得像是在灭火。却被电得惊叫缩手，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打了一下。

　　“到底惹了什么东西？”老K揪住我领子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拎一只不听话的猫。烟草味混着血腥气喷在我脸上，像是有人在我鼻子前面放了一个垃圾桶。他另一只手还攥着那个生锈的奖杯，底座露出半截电路板，像是一个被拆开的玩具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倒吸冷气，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。“等等……这奖杯是第一届VR电竞大赛的？”她颤抖的手指指向裂纹里闪烁的微光，像是在指一个宝藏，“里面装着神经同步器原型机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，像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。

　　网吧所有屏幕突然同时跳出血红色警告框，像是有人在所有屏幕上放了一场红色的电影。刀疤强像提线木偶般猛地转身，关节发出齿轮卡死的咔咔声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机器人在转动。他抓起键盘朝我们砸来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扔一个垃圾。我低头躲过，塑料碎片在墙上炸开，像是一场小型的玻璃雨。

　　“跑！”老K踹翻饮料柜挡住过道，动作果断得像是在设置路障。玻璃瓶爆裂的声响中，像是有人在放鞭炮。我看见沫七七的补光灯照出刀疤强后颈——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，像是有只小虫子在他的皮肤下面爬来爬去。

　　眼镜网管站在电闸旁，西装袖口滑出金属触须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。“警告，物理隔离失败。”他声音突然变成电子合成的女声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收音机在换台，“启动最终防御措施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法官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把手机塞给我，动作迅速得像是在传递一个重要的武器。“快看这个！”屏幕上正是我写的代码片段，但末尾多出一行陌生指令，像是有人在我的作业上偷偷加了一行。“这不是你写的对不对？有人在利用你测试入侵路径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，像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。

　　我浑身发冷，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。记忆闪回三天前那个匿名论坛私信，对方精准指出了我论文里的算法缺陷，像是一个老师在批改作业。现在想来，那根本就是精心设计的鱼饵，像是一个猎人在设陷阱。

　　老K突然闷哼一声跪倒在地，像是被人打了一拳。奖杯裂成两半，露出里面精密的神经电极，像是一个被拆开的高科技玩具。“操……他们连这个都做了手脚……”他太阳穴青筋暴起，像是正承受巨大痛苦，“这东西会强制同步脑电波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愤怒，像是一个被背叛的朋友。

　　倒计时突然加速，电子钟发出尖锐警报，像是一个恐怖的计时器在倒计时。沫七七突然抓住我和老K的手，动作果断得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：“听着！只要我们还保持肢体接触，意识就不会被拉进虚拟层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希望和坚定，像是一个领导者在指挥大家。

　　眼镜网管的镜片啪地碎裂，像是有人打碎了一个玻璃杯。露出底下泛着蓝光的机械眼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的眼睛。刀疤强正用头撞击墙壁，每一下都带出火花和黏液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机器在撞墙。我死死攥着U盘，突然意识到——我们可能从来就没离开过游戏，像是一个可怕的噩梦。

　　眼镜网管的镜片反射着屏幕蓝光，像是两块小小的冰镜在黑暗中发光。我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，像是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我的脖子后面吹气。他食指抵在唇边，像是在说“不要说话”。另一只手悄悄指向后门方向，像是在给我指一条逃生的路。

　　“小同学，”他声音轻得像蚊子叫，像是怕被别人听见，“你鞋带开了。”我低头看自己系得死紧的运动鞋，像是刚从鞋店里买出来的新鞋。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喉咙，像是有只兔子在我胸口跳来跳去。

　　刀疤强的骂声越来越近，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在向我冲来：“今天不把断老子晋级赛的孙子揪出来，谁都别想走！”啤酒瓶砸在墙上的脆响让我肩膀一抖，像是被人拍了一下。

　　眼镜网管突然弯腰假装捡东西，动作自然得像是在捡自己的钱包。镜框擦过我耳际，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：“你改的不是外挂代码。”他呼出的热气带着薄荷糖味，像是刚吃过一颗清凉的糖果，“那串十六进制是军用级加密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神秘的警告。

　　我攥着背包带的手指发僵，像是被冻住了一样。沫七七的补光灯突然扫过来，像是一道闪电划破黑暗。眼镜网管立刻直起身子推了推镜架，动作迅速得像是在掩饰什么。反光的镜片遮住了他骤然收缩的瞳孔，像是有人在他的眼睛上盖了一块布。

　　“网管！”沫七七举着杆挤过来，像是一个热情的粉丝在找偶像合影，“我直播间卡死了，快看看路由器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职业性的甜美，像是在念广告词。

　　“请稍等。”他声音恢复了职业化的平静，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客服人员。但转身时用膝盖顶了下我的笔记本，动作隐蔽得像是在传递什么信号。

　　屏幕亮起的瞬间，我看见自己写的代码末尾多出三行红色指令，像血管般蠕动着扩散，像是有生命的藤蔓在生长。这绝对不是我写的，像是有人在我的作业上偷偷加了几行。

　　“喂！”刀疤强踹翻了隔壁的垃圾桶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踢一个不听话的孩子，“眼镜仔你磨蹭什么呢？”他脸上的疤在应急灯下泛着紫光，像是一条紫色的蜈蚣在他的脸上爬。

　　眼镜网管快步迎上去，白衬衫后背汗湿了一片，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。“强哥别急，我这就去重启总闸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讨好的语气，像是在安抚一个愤怒的客户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凑到我耳边，像是一个亲密的朋友在说悄悄话：“你认识那个网管？”她甜腻的香水味里混着一丝颤抖，像是在害怕什么，“他刚才看你的眼神……像在确认什么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怀疑和好奇。

　　我喉咙发干，像是好久没喝水了。摇头时瞥见眼镜网管的皮鞋尖在配电箱旁规律地敲着摩斯密码，像是一个间谍在传递秘密信息。-危-险-快-走-这四个字母像是一把锤子在敲我的心脏。

　　老K沙哑的笑声从角落传来，像是一个老烟枪在咳嗽：“现在的年轻人啊。”他抛接着打火机，动作熟练得像是在玩杂耍。火苗每次蹿起都照亮奖杯裂缝里的电路板，像是一个小小的舞台在黑暗中亮起，“玩火都不看风向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嘲讽和警告。

　　我裤兜里的U盘突然发烫，烫得大腿肌肉抽搐，像是被火烤了一下。“家人们别急～”沫七七对着直播镜头比心，动作熟练得像是一个专业的主播。另一只手却死死掐住我手腕，像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，“可能是电压问题……”她指甲陷进我皮肤里，我才发现她手机正在后台运行着代码扫描程序，像是一个秘密的侦探在调查案件。

　　眼镜网管突然高声说：“各位抱歉，需要临时检修十分钟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权威的语气，像是一个老板在宣布重要决定。他按下电闸开关的瞬间，整个网吧陷入黑暗，像是有人拉上了世界的窗帘。

　　我听见他急促的脚步声逼近，像是一个紧急的救援人员在跑过来。冰凉的手指塞给我一张记忆卡，像是在传递一个重要的秘密：“跑，去地下车库B17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急切的警告。

　　刀疤强的怒吼中，沫七七突然拽着我蹲下，动作迅速得像是在躲避敌人的攻击。她呼吸喷在我耳廓上，像是一阵温暖的风吹过：“那张卡有军方标记，我在实习时见过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。

　　黑暗里传来机械关节转动的咔嗒声，像是眼镜网管在……变形？像是一个机器人在改变自己的形态。老K的打火机“啪”地亮起，像是一个小小的太阳在黑暗中升起。火光映出电闸旁伸展的金属触须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的手臂。

　　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，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。那不是网管的眼镜反光，是真正的电子眼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光。“跑！”沫七七拽着我扑向消防通道，动作迅猛得像是在逃离一场灾难。身后传来玻璃爆裂的巨响，像是有人打碎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球。

　　记忆卡在我掌心发烫，烫出一个奇怪的符号，像是有人用烙铁在我手上烫了一个标记。我突然想起那个匿名私信的最后一句：“当你在深渊里看见光，那一定是捕食者的牙齿。”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，打开了我心中的某个秘密。

　　沫七七的补光灯在地上滚了半圈，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在地上打滚。照亮她微微发抖的指尖，像是在黑暗中闪烁的小星星。“家人们稍等……”她对着黑屏的手机勉强挤出笑容，像是一个专业的演员在表演。

　　双马尾随着转头动作轻轻晃动，像是两只可爱的小兔子在她的头上跳来跳去，“设备出了点小问题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职业性的甜美，像是在念广告词。

　　我听见她呼吸突然急促起来，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。她盯着手机的眼神不对劲，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，像是一个孩子看见了鬼。

　　“这不可能……”沫七七突然抓住我胳膊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胳膊捏碎。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，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猫在抓我，“我的直播后台在自动上传数据！”她声音压得极低，带着哭腔，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，“那些代码……它们在复制我的脑波模式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恐惧。

　　老K突然咳嗽起来，像是一个老烟枪在咳嗽。奖杯碎片从他指缝里漏出，像是一些闪闪发光的小宝石。“丫头，”他哑着嗓子说，声音像是砂纸在木头上摩擦，“你最好把那破手机关了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警告和关心。

　　沫七七慌乱地按着关机键，像是在按一个救命的按钮。但屏幕反而越来越亮，像是一个小小的太阳在发光。我看见她瞳孔里映出的代码正在重组，变成一串串神经信号图谱，像是有人在她的眼睛里放了一场电影。

　　“没用的。”眼镜网管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，像是一个幽灵在说话。他的机械眼闪着蓝光，像是两块小小的冰镜在黑暗中发光，“你们已经连上服务器了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刀疤强突然发出非人的嚎叫，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咆哮。他的脖子180度扭转，像是一个被拧断了脖子的木偶。直勾勾盯着我们，像是一个恐怖的玩偶。嘴角裂到耳根，露出金属颚骨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。“检测到异常数据源，”他声音变成电子合成音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收音机在播放，“开始清除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沫七七尖叫着把手机砸向墙壁，像是在扔一个烫手的山芋。但机器在半空就被无形力量托住，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接住它。屏幕裂成蛛网状，像是一个破碎的蜘蛛网。却还在显示不断刷新的代码，像是一个永远不会停止的机器。

　　“接着！”老K突然把打火机抛给我，动作迅速得像是在传递一个重要的武器，“烧了那玩意！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决绝和希望。

　　我手忙脚乱接住，动作狼狈得像是在接一个烫手的山芋。火苗差点燎到眉毛，像是有人在我的眉毛上点了一把火。沫七七突然扑过来抓住我手腕，像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：“不行！这手机连着我的神经账户！”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，像是雨滴落在了她的脸上，“烧了它我会变成植物人的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恐惧。

　　眼镜网管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，像是一个幽灵在慢慢显现。西装裤腿下伸出六条机械足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。“真感人，”他镜片后的机械眼收缩着，像是在观察什么有趣的东西，“但你们搞错了一件事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嘲讽和神秘。

　　刀疤强的身体突然膨胀，像是一个被吹起来的气球。皮肤下凸起无数电缆状的纹路，像是有无数条小蛇在他的皮肤下面爬来爬去。他抬手砸向饮料柜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砸一个垃圾。玻璃渣像子弹般四射，像是一场小型的玻璃雨。

　　“这不是入侵，”眼镜网管的声音突然变成柔美女声，像是一个温柔的女性在说话，“是回收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神秘和恐怖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僵住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。她慢慢低头看向自己手腕，像是在看一个重要的东西。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，像条小蛇顺着血管往上爬，像是有生命的藤蔓在生长。

　　“不……不……”她疯狂抓挠着手臂，像是在抓什么看不见的东西。美甲折断流血也浑然不觉，像是一个失去理智的人，“它们什么时候进到我身体里的？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恐惧。

　　老K突然闷哼一声跪倒，像是被人打了一拳。奖杯碎片扎进膝盖，像是一些锋利的小刀在刺他。他太阳穴青筋暴起，像是正承受巨大痛苦，“小子……”他冲我咬牙说，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“那张记忆卡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急切和希望。

　　我这才想起兜里的烫手玩意，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东西。掏出来瞬间，记忆卡突然自动弹开，像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。全息投影在空中组成血色倒计时：00:02:37，像是一个恐怖的计时器在倒计时。

　　“见鬼！”沫七七突然扯开衣领，像是在展示什么重要的东西。锁骨下方浮现出发光的条形码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标记，“这是……这是我实习时的员工编号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。

　　眼镜网管发出愉悦的电子音，像是一个快乐的机器人在唱歌：“欢迎回家，实验体77号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。

　　刀疤强彻底爆开了，像是一个被炸开的气球。无数光纤从他体内喷射而出，像蜘蛛网般封住了所有出口，像是一个巨大的蜘蛛网在捕捉猎物。他的金属头颅滚到我脚边，像是一个坏掉的玩具。电子眼还在转动：“警告，最终净化程序启动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安静下来，像是一个突然醒悟的人。她抬起头，瞳孔变成了数据流的绿色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的眼睛。“原来如此，”她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平静，像是一个已经接受了命运的人，“我们从来就没醒过，对吧？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顿悟和绝望。

　　老K艰难地爬到我身边，像是一个受伤的战士在爬行。血沫从嘴角溢出，像是有人在他的嘴里倒了红色的颜料，“听着孩子……那串代码不是漏洞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神秘和希望。

　　我盯着墙上跳动的倒计时，00:02:36的数字像毒蛇般咬进视网膜，像是有只小蛇在我的眼睛里爬来爬去。沫七七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数据流的绿色，像是两块小小的绿宝石在黑暗中发光。她机械地转动脖子，发出齿轮卡死的咔咔声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机器人在转动。

　　“陆沉……”老K的血手抓住我脚踝，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抓住救命稻草。“奖杯……电闸旁边……”他每说一个字都在吐血沫，像是有人在他的嘴里倒了红色的颜料。奖杯碎片深深扎进掌心，像是一些锋利的小刀在刺他。

　　刀疤强的金属头颅突然发出刺耳警报，像是一个恐怖的警报器在响：“检测到意识反抗，启动强制休眠程序！”网吧所有显示器同时亮起刺目的红光，像是有人在所有屏幕上放了一场红色的电影。

　　我扑向电闸，动作迅猛得像是在逃离一场灾难。却被眼镜网管的机械触须缠住小腿，像是被一只巨大的章鱼抓住了。金属冰凉的温度透过牛仔裤渗进来，像是有块冰贴在我的腿上。“别挣扎了，”他镜片后的机械眼闪烁着，像是在说一个可怕的事实，“你们都是珍贵的实验数据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挡在我面前，像是一个勇敢的战士在保护她的战友。她皮肤下的发光条形码越来越亮，像是一个小小的太阳在她的皮肤下面发光。“跑……”她声音突然恢复清明，带着哭腔，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，“我撑不了多久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希望。

　　老K猛地将打火机砸向饮料柜，动作果断得像是在进行一场赌博。酒精爆燃的火光中，像是一场小型的火灾。我看见电闸旁积灰的冠军奖杯反射着诡异的光，像是一个神秘的宝藏在黑暗中发光。奖杯底座刻着“第一届神经电竞大赛”的字样，裂缝里渗出蓝色黏液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在流蓝色的水。

　　“那玩意是神经同步器！”老K咳着血喊，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“砸了它！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决绝和希望。刀疤强的光纤网突然收缩，像是一个巨大的蜘蛛网在收紧。沫七七惨叫一声跪倒在地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。她锁骨下的条形码开始疯狂闪烁，像是一个坏掉的灯泡在闪烁，“他们在改写我的记忆……”她指甲抓挠着地面，像是在抓什么看不见的东西，“我看见……白色的房间……手术台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恐惧和回忆。

　　眼镜网管的触须突然松开我，转向抽搐的沫七七，像是一个医生在照顾他的病人。“实验体77号出现数据紊乱，”他机械音带着诡异的关切，像是一个关心病人的医生，“需要立即回档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我趁机滚到电闸旁，动作迅速得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。奖杯上的灰尘沾了满手，像是在摸一个尘封已久的古董。透过裂缝能看到里面精密运转的齿轮，正随着倒计时发出规律的咔嗒声，像是一个精密的时钟在运转。

　　“别碰它！”老K突然厉声警告，声音大得像是在打雷，“那东西连着所有人的脑干！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恐惧和警告。沫七七的身体突然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，像是一个被扭曲的木偶。她盯着自己变形的手指笑了：“原来如此……我们都在培养舱里对不对？”她的笑声混着电子杂音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收音机在播放笑声，“这场逃亡……也是测试的一部分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顿悟和绝望。

　　眼镜网管停下动作，机械眼收缩成针尖大小，像是在观察什么有趣的东西：“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？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好奇。刀疤强的头颅突然炸开，像是一个被炸开的气球。无数纳米机器人像黑雾般弥漫，像是一场黑色的雾在扩散。

　　老K艰难地爬过来，像是一个受伤的战士在爬行。血手在奖杯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掌印，像是一幅红色的画，“听着小子……这不是第一次轮回了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神秘和警告。

　　我浑身发冷，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。记忆突然闪回三天前那个匿名私信，对方对我的习惯了如指掌，甚至知道我习惯在网吧哪个角落写代码，像是一个了解我一切的老朋友。

　　沫七七的皮肤开始剥落，像是一个坏掉的玩偶在掉皮。露出下面精密的仿生结构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。“每次测试你都能发现漏洞，”她电子化的声音带着怜悯，像是一个同情我的人，“所以他们不断重置你的记忆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悲伤和无奈。

　　倒计时突然加速，00:01:17的数字疯狂跳动，像是一个坏掉的计时器在倒计时。老K突然用头撞向奖杯，颅骨碎裂的声音让我胃部痉挛，像是有人在我的胃里打鼓。“这次……必须结束……”他血肉模糊的脸露出解脱的笑，像是一个终于得到解脱的人，“记住……漏洞在……”他的声音突然停住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。

　　眼镜网管的机械触须突然刺穿老K的胸膛，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刺他。鲜血喷在电闸上火花四溅，像是一场小型的烟花表演。沫七七趁机扑向我，她半机械化的手臂死死抱住奖杯，像是在保护一个重要的东西：“陆沉！现在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决绝和希望。

　　我抄起变形的键盘砸向奖杯，动作果断得像是在进行一场重要的任务。金属碰撞的瞬间，整个网吧像老式电视机般闪过雪花噪点，像是一个坏掉的电视机在播放。所有人的动作都开始卡顿，像是在看一场卡顿的电影。眼镜网管的机械音断断续续：“错……误……数……据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恐惧和惊讶。

　　沫七七的身体正在像素化，像是一个被删除的文件在消失。她抓住我手腕的力度却异常真实，像是一个真实的人在抓我：“下次……别相信任何人的私信……”她的声音混着电子杂音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收音机在播放，“包括我的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神秘和警告。

　　奖杯裂缝里突然伸出无数光纤，像活物般缠住我的手臂，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拉我。皮肤传来被千万根针同时刺入的剧痛，像是有人在用针在扎我。我倒吸着冷气看见光纤正往血管里钻，像是有无数条小蛇在我的血管里爬来爬去。

　　眼镜网管僵硬的机械脸上，居然浮现出人类般的恐惧表情，像是一个害怕的人：“不……你怎么能主动连接主服务器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恐惧和惊讶。

　　沫七七最后的数据碎片在空中组成一行闪烁的代码：/override_root_access，像是一个神秘的密码在空气中闪烁。

　　我盯着这串字符，突然明白老K没说完的话。这不是逃生。是入侵。像是一个突然醒悟的人明白了真相。

　　沫七七的补光灯扫过我的屏幕，蓝光在她瞳孔里跳动，像是两颗小小的蓝星星在她的眼睛里闪烁。我下意识伸手去挡，像是在保护一个重要的秘密。却听见她倒吸一口冷气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。

　　“等等！”她突然抓住我手腕，美甲掐得我生疼，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猫在抓我。“这代码结构……”她的声音在发抖，像是在冬天里冻得说不出话，“是我们公司上周封堵的神经接口漏洞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。

　　我猛地合上笔记本，塑料外壳夹到了她手指，像是一个不小心的拥抱。她没喊疼，反而凑得更近，洗发水香味混着冷汗味钻进我鼻孔，像是一种奇怪的香水味。“你从哪搞到的？”她嘴唇几乎贴到我耳垂，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，“这协议根本没对外公开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好奇和怀疑。

　　刀疤强的脚步声在逼近，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在向我冲来。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，像是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我的脖子后面吹气。沫七七突然拽着我蹲下，我们膝盖撞在一起，像是两个亲密的朋友在玩游戏。“别动。”她呼吸喷在我脸上，像是一阵温暖的风吹过。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，像是在弹钢琴，“让我拍个照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急切和好奇。

　　我按住她手机，像是在阻止一个错误的决定：“你疯了？这玩意儿会……”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警告和恐惧。“会什么？”她眼睛亮得吓人，像是两颗闪闪发光的宝石，“会像现在这样？”她翻转手机，我写的代码正在自动重组，变成我从未见过的指令集，像是有人在我的作业上偷偷加了几行。

　　老K的打火机“啪”地亮起，像是一个小小的太阳在黑暗中升起。火光映出沫七七惨白的脸，像是一张白纸在火光照耀下。“丫头，”他沙哑地说，声音像是砂纸在木头上摩擦，“你最好离那东西远点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警告和关心。

　　沫七七没理他，手指悬在屏幕上方颤抖，像是在害怕什么。“这段哈希值……”她突然抬头看我，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，“你在试图黑进脑机接口？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好奇。

　　我喉咙发紧，像是被人用绳子勒住了脖子。刀疤强踹翻椅子的巨响近在咫尺，像是有人在踢一个不听话的孩子。眼镜网管的白衬衫在后门晃动，像是一个幽灵在黑暗中飘荡。“不是黑进，”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，像是好久没喝水了，“是在找出口。”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希望。

　　沫七七的瞳孔骤然收缩，像是两颗小小的黑珠子在她的眼睛里收缩。她锁骨下的皮肤突然凸起一小块，像有虫子在爬，像是有只小蛇在她的皮肤下面钻来钻去。

　　“天啊……”她捂住嘴，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，“你们没发现吗？这网吧根本没有窗户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。

　　老K的奖杯“当啷”掉在地上，像是一个珍贵的花瓶被打碎了。我顺着沫七七的视线看向天花板，通风口里隐约有蓝光闪烁，像是有人在通风口里放了一个小小的蓝灯。“检测到异常数据流。”眼镜网管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，像是一个幽灵在说话。他镜片反着冷光，像是两块小小的冰镜在黑暗中发光，“请立即终止未授权操作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把手机塞给我，像是在传递一个重要的武器：“看这个！”屏幕上跳动着实时脑波图，像是有人在她的手机上放了一场电影，“我们的神经信号正在被……”她的声音突然停住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。

　　刀疤强的手搭上我肩膀，像是一只巨大的爪子抓住了我。他指关节发出机械转动的咔嗒声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机器人在转动。“抓到你了，小老鼠。”他声音里混着电子杂音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收音机在播放，“检测到目标意识活跃，准备执行记忆清除程序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沫七七的补光灯突然爆闪，像是一个闪光灯在拍照。强光中我看见刀疤强的虹膜里掠过数据流，像是有人在他的眼睛里放了一场电影。他僵住了，像被按了暂停键，像是一个被冻结的机器人。

　　“快走！”沫七七拽着我扑向消防通道，动作迅猛得像是在逃离一场灾难。她的双马尾扫过我脸颊，像是两只可爱的小兔子在我的脸上跳来跳去，“他们正在改写我们的记忆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恐惧。

　　眼镜网管的皮鞋声不紧不慢地追来，像是一个幽灵在慢慢地走。沫七七突然刹住脚步，指着墙上电子钟，像是在指一个重要的东西：“你看倒计时！”原本的00:07:30变成了乱码，数字不断重组又分解，像是一个坏掉的计时器在倒计时。

　　我裤兜里的U盘突然发烫，烫得我大腿肌肉抽搐，像是被火烤了一下。“那不是时钟……”沫七七声音发颤，像是在冬天里冻得说不出话，“是神经同步率计数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。

　　老K的咳嗽声从黑暗中传来，像是一个老烟枪在咳嗽。他拖着流血的双腿爬向我们，像是一个受伤的战士在爬行：“奖杯……电闸旁边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急切和希望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捂住太阳穴，像是在头疼。“等等，我好像……”她眼神涣散了半秒，像是一个失去意识的人，“这场景我经历过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困惑和恐惧。

　　眼镜网管的机械触须刺穿防火门时，像是一个锋利的刀子在刺门。我拽着沫七七滚进储物间，动作迅速得像是在躲避敌人的攻击。黑暗中她死死抓住我衣领，像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：“陆沉，听我说……”她的嘴唇冰凉，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，“下次轮回开始时，记得检查你的鞋带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神秘和警告。

　　“检查我的鞋带？”我低头看着自己系得死紧的运动鞋，像是刚从鞋店里买出来的新鞋。沫七七的呼吸喷在我后颈上，带着薄荷糖的味道，像是一阵清凉的风吹过。刀疤强的脚步声已经逼近储物间门口，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太阳穴上，像是有人在用锤子敲我的头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抓住我手腕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手腕捏碎。“看你的鞋带结！”她指甲抠进我皮肤，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猫在抓我，“是摩斯密码！”我这才注意到右鞋带系成了奇怪的三个环，左鞋带则是两个，像是有人故意系成这样。

　　“危险……快走……”我下意识念出来，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，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。这分明是眼镜网管刚才的警告，像是一个神秘的密码被破解了。

　　老K的咳嗽声从货架后传来，像是一个老烟枪在咳嗽：“小子，奖杯底座有东西。”他声音虚弱得像漏气的风箱，像是一个快要坏掉的乐器，“我藏了……”他的声音突然停住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。

　　储物间的门突然被踹开，像是有人在踢一个不听话的孩子。刀疤强变形的脸出现在门缝里，像是一个恐怖的怪物在门口看着我们。他嘴角裂到耳根，露出金属牙床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，“找到你们了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沫七七尖叫着抓起灭火器砸过去，动作迅猛得像是在扔一个救命的武器。白色粉末喷了刀疤强满脸，像是有人在他脸上撒了一层面粉。“快！”我扑向角落的电闸，动作迅速得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。奖杯歪倒在积灰的配电箱上，像是一个被遗忘的宝藏在角落里。

　　手指碰到金属表面的瞬间，一阵电流般的刺痛窜上胳膊，像是被电了一下。沫七七突然拽住我衣领，像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：“别碰！那是神经同步器的接收端！”她锁骨下的条形码疯狂闪烁，像是一个坏掉的灯泡在闪烁，“他们在读取你的记忆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恐惧。

　　刀疤强机械地扭动着脖子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机器人在转动。灭火器粉末从他眼眶里簌簌掉落，像是有人在他的眼睛里撒了面粉。“实验体……编号……”他电子音断断续续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收音机在播放，“清除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我盯着奖杯裂缝里渗出的蓝色黏液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在流蓝色的水。突然发现底座刻着行小字：当你在深渊里看见光。这正是匿名私信的最后一句话，像是一个神秘的密码被破解了。

　　“陆沉！”老K突然暴喝，声音大得像是在打雷，“按F12！”他血淋淋的手指比划着键盘手势，像是一个指挥家在指挥一场音乐会，“那是后门程序的启动键！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决绝和希望。

　　刀疤强的金属手掌已经掐住我脖子，像是一只巨大的爪子抓住了我。制冷剂的寒意顺着气管往下灌，像是有人在我的喉咙里倒了冰水。我拼命伸长胳膊，指尖够到键盘边缘，像是在抓一个救命的稻草。

　　沫七七突然扑上来咬住刀疤强手腕，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狗在咬敌人。她牙齿磕在金属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，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黑板。“快啊！”她满嘴是血地喊，像是一个受伤的战士在呐喊，“他们要覆盖我的记忆了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希望。

　　我重重按下F12键，动作果断得像是在进行一场重要的任务。整个网吧的显示器同时爆发出刺眼蓝光，像是有人打开了一个巨大的蓝灯。刀疤强的动作瞬间凝固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。他电子眼里的红光像坏掉的灯泡般闪烁两下，熄灭了，像是一个没电的玩具。

　　“成功了？”沫七七松开嘴，像是一个终于放下重担的人。颤抖着摸向自己锁骨，像是在检查什么重要的东西。条形码正在慢慢褪色，像是一个消失的标记。她突然哭出声，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：“我想起来了……全部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解脱和悲伤。

　　老K艰难地爬过来，像是一个受伤的战士在爬行。奖杯碎片从他伤口里掉出来，像是一些锋利的小刀在刺他，“不……这只是……”他猛地咳嗽起来，像是一个生病的老人，“临时中断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警告。

　　眼镜网管的机械触须突然刺穿储物间墙壁，像是一个锋利的刀子在刺墙。金属尖端离我眼球不到十厘米，像是一个巨大的针在我的眼前。“警告，”他镜片后的机械眼变成危险红色，像是一个警告的信号灯，“系统即将强制重启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沫七七的瞳孔又开始泛绿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的眼睛。“陆沉……记住……”她声音逐渐电子化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收音机在播放，“下次轮回开始时……”她的声音突然停住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。

　　整个空间突然扭曲，像是一个被扭曲的镜子。货架像融化的蜡般塌陷，像是一个被加热的蜡烛在融化。我拼命抓住沫七七的手，像是在抓住一个重要的东西。却看见她的皮肤正在像素化，像是一个被删除的文件在消失。“不要相信……”她最后的口型像是说“任何人”，像是一个神秘的警告。

　　蓝光吞没视野的瞬间，我听见老K用尽最后力气喊：“找……控制者……”像是一个最后的遗言。然后世界像老电视机关机般“啪”地陷入黑暗，像是有人关掉了电源。

　　再次睁开眼时，我坐在网吧熟悉的角落，像是一个做了噩梦的人突然醒来。屏幕上的代码刚写到一半，像是一个未完成的作业。隔壁大叔正捶着键盘骂：“又卡了！这破网吧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愤怒和无奈。

　　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，像是有人在我的脖子后面吹气。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运动鞋——右鞋带系着三个环，左鞋带两个，像是一个神秘的密码在等待被破解。

　　我盯着鞋带上的摩斯密码，手指不自觉地颤抖，像是在冬天里冻得说不出话。隔壁大叔的骂声突然变得遥远，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。耳膜里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，像是一面鼓在我胸口敲响。

　　“又卡了！这破网吧……”他的声音像被按了慢放键，每个字都拖得老长，像是在念一首奇怪的诗。沫七七的补光灯扫过我的屏幕，蓝光在她瞳孔里跳动，像是两颗小小的蓝星星在她的眼睛里闪烁。

　　我猛地合上笔记本，塑料外壳发出“咔”的轻响，像是一个小小的爆炸声。“你干什么？”她歪着头看我，像是一只好奇的小猫。双马尾扫过我的手臂，洗发水的甜腻味道钻进鼻孔，像是一种奇怪的香水味。

　　“我见过你。”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，像是好久没喝水了，“在……另一个轮回里。”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。她的表情凝固了，涂着唇彩的嘴角微微抽搐，像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。

　　老K的打火机“啪”地亮起，像是一个小小的太阳在黑暗中升起。火光映出他眉骨的旧伤，像是一道丑陋的蜈蚣趴在他的脸上。“小子，”他沙哑地说，声音像是砂纸在木头上摩擦，“你终于想起来了？”他指间翻转的奖杯碎片闪着冷光，像是一些闪闪发光的小宝石。底座露出半截电路板，像是一个被拆开的玩具。

　　刀疤强的吼声突然炸开，像是有人在放鞭炮：“谁他妈碰的插线板？”啤酒瓶咕噜噜滚到我脚边，像是一个喝醉了的小矮人在地上打滚。我低头看自己的鞋带，右三左二的结法清晰得刺眼，像是一个神秘的密码在等待被破解。

　　“听着，”沫七七突然抓住我手腕，美甲掐进皮肤，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猫在抓我，“这次别按F12。”她的呼吸喷在我耳畔，像是一阵温暖的风吹过，“那是他们的陷阱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警告和恐惧。

　　眼镜网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们身后，像是一个幽灵突然出现。镜片反着冷光，像是两块小小的冰镜在黑暗中发光。“需要帮忙吗？”他彬彬有礼地问，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服务员。白衬衫袖口露出半截金属触须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。

　　我后背抵上冰凉的饮料柜，像是撞上了一堵冰墙。“你们到底想要什么？”我的声音在发抖，像是在冬天里冻得说不出话。沫七七的指甲又掐深了几分，疼得我倒吸冷气，像是被一只小虫子咬了一口。

　　“验证一个理论。”眼镜网管推了推镜架，像是在整理自己的仪容。镜片后的机械眼收缩成针尖，像是在观察什么有趣的东西，“关于人类意识的……韧性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神秘和恐怖。他的皮鞋尖在地面敲出新的摩斯密码：-合-作-或-消-失-像是一个神秘的警告在地面上敲击。

　　刀疤强踹翻椅子的巨响中，像是有人在踢一个不听话的孩子。老K突然咳嗽起来，像是一个老烟枪在咳嗽。“别信他们，”他吐着血沫说，像是有人在他的嘴里倒了红色的颜料，“每次轮回都会吃掉一点你的记忆。”奖杯碎片从他指缝漏下，像是一些闪闪发光的小宝石。在瓷砖上拼出奇怪的符号，像是一个神秘的图腾。

　　沫七七的直播设备突然自动开机，像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。镜头直勾勾对着我们，像是一只巨大的眼睛在盯着我们。“家人们看，”她对着镜头挤出甜笑，像是一个专业的演员在表演。声音却带着哭腔，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，“今天我们玩个刺激的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和恐惧。

　　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，胃部一阵绞痛，像是有人在我的胃里打鼓。那些根本不是我写的指令，它们正在自动重组，像有生命般蠕动，像是一些有生命的藤蔓在生长。

　　“最后机会。”眼镜网管的声音突然变成柔美女声，像是一个温柔的女性在说话，“交出控制权，保留自主意识。”他的机械触须从西装下摆伸出，像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的手臂。轻轻搭在我肩上，像是一只冰冷的手在拍我的肩膀。

　　老K突然暴起，像是一个愤怒的野兽在咆哮。将打火机砸向电闸，动作果断得像是在进行一场赌博。火花四溅中，像是一场小型的烟花表演。整个网吧的显示器同时亮起血红色警告，像是有人在所有屏幕上放了一场红色的电影。

　　“跑！”他嘶吼着，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。奖杯碎片深深扎进手掌，像是一些锋利的小刀在刺他，“去找控制者！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决绝和希望。

　　沫七七拽着我扑向消防通道，动作迅猛得像是在逃离一场灾难。她的手臂皮肤下泛起蓝光，像是一个小小的灯泡在她的皮肤下面发光。“记住，”她边跑边喘，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，“真正的出口在……”一阵电流声淹没了后半句，像是有人切断了电源。

　　眼镜网管的机械触须刺穿防火门，像是一个锋利的刀子在刺门。金属摩擦声令人牙酸，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黑板。“没用的，”他电子合成的声音带着怜悯，像是一个同情我的人，“你们从来就没离开过培养舱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我撞开储物间的门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踢一个不听话的孩子。沫七七突然僵在原地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。她慢慢低头，看见自己胸口透出的金属尖刺，像是一个锋利的刀子在她的胸口。“下……次……”她的瞳孔开始扩散，数据流在眼底闪烁，像是有人在她的眼睛里放了一场电影。

　　刀疤强的金属头颅滚到我脚边，像是一个坏掉的玩具。电子眼疯狂转动：“清除完成，准备下一轮测试。”他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，像坏掉的收音机在播放，“实验体记忆已格式化98%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我瘫坐在积灰的配电箱旁，像是一个累坏了的人。手指碰到冰凉的奖杯，像是摸到了一个冰冷的石头。裂缝里渗出的蓝色黏液突然缠上手腕，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拉我。刺痛感直冲太阳穴，像是有人在用针在扎我的头。

　　无数记忆碎片在脑中炸开，像是一场小型的爆炸。白色的实验室，插满管子的培养舱，还有玻璃墙外……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研究员，像是在照镜子一样。“终于想起来了？”眼镜网管蹲下来与我平视，像是一个朋友在和我聊天。机械眼闪着诡异的蓝光，像是两块小小的冰镜在黑暗中发光，“欢迎回家，陆博士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神秘和恐怖。他的触须轻轻拂过我额头，像是一只冰冷的手在摸我的头，“第207次意识上传实验，开始记录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。

　　沫七七的尸体突然抽搐起来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机器人在动。她裂开的嘴角扬起标准弧度的微笑，像是一个专业的演员在表演：“本次测试用时2分37秒，比上次进步了12%。”她的声音变成了冰冷的电子音，像是一个坏掉的收音机在播放。

　　我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，突然笑了，像是一个突然醒悟的人。指甲缝里不知何时渗进了蓝色黏液，正随着脉搏微微发亮，像是一些小小的灯泡在我的手指上发光。“错了。”我擦掉嘴角的血，像是在擦一个小伤口。摸向裤兜里的U盘，像是在摸一个重要的东西，“这次轮到我来当控制者。”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决绝和希望。

　　金属外壳烫得掌心发疼，像是被火烤了一下。老K临死前塞给我的记忆卡正在发烫，像是一个小小的火炉在我的手里。眼镜网管的机械眼突然收缩，像是在惊讶什么：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他的声音开始失真，像信号不良的广播，“发现的？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讶和恐惧。

　　我按下藏在舌下的微型开关，像是在按一个重要的按钮。网吧所有屏幕同时闪现一行绿色代码：/memory_override_activated，像是一个神秘的密码在屏幕上闪烁。刀疤强的金属头颅突然爆开，像是一个被炸开的气球。纳米机器人像烟花般四散，像是一场美丽的烟花表演。

　　“下次测试，”我对着虚空说，像是在对一个看不见的人说话，“记得检查实验体的牙套。”沫七七残破的身体突然僵住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。她正在像素化的脸上浮现出真实的恐惧，像是一个害怕的孩子。

　　整个空间开始扭曲，像被无形的手揉皱的锡纸，像是一个被扭曲的世界。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秒，我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，还有此起彼伏的警报，像是一场灾难的开始。培养舱的液体灌进鼻腔时，我睁开了真正的眼睛，像是一个从噩梦中醒来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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